0时，在上海站南广场东侧，前往宝山密山友谊支的322首班车准时发车。记者数了数，车厢内有22名乘客，其中3名是携带折叠车的代驾人员。322沿新一北行，中山北站上来两名乘客；闸北公园站上来4名，其中两人满嘴酒气；江场站又上来手提电动踏板车的2名代驾员。公交车驶离新，朝东进入长江西的第一站是长江西通河站，该站是全程25站中的第10站，周边集中泗塘、通河等诸多新村小区，车厢内一大半乘客下了车。在距终点站还有5站的同济水产站，所有代驾员都下了车，只剩两名乘客。当车进入友谊时，乘客只剩记者1人了。
记者到终点站后马上又上了一辆1时出发的返程车。宝山巴士站上有3名乘客，全是提折叠车的代驾员。3人戴着头盔、身穿反光马甲，脖子上缠着橘红色的工号牌，说说笑笑。当车重回新时，车厢内已有5名代驾员，互相招呼，彼此交流当日收入等信息。有的则紧盯手机，一旦有活，随时下车。
记者问代驾员为何选择夜宵线出行？“便宜啊！”一名代驾员脱口而出，“从宝山到火车站，才2元钱，还确保有座！”其他代驾员都笑了起来。近中兴站时，记者看到前面有一辆正在载客营运的312夜宵车。对照公交线个站点完全一致。“两线重复，再加上有的发车时段还前后脚，本来就不多的客流被再次分流。”司机葛师傅说。1时58分，记者返回火车站，整个25公里行程，只有8名乘客。
18日0时5分，记者来到外滩新开河站公交枢纽。曾为十六铺码头配套的317，车型已改为申沃油电混合动力。0时10分，317首班车准时发车，10.5米长的车厢内，只有1名乘客。第一站中山东一广东站，一下涌上来17名年轻人。司机鲍师傅说，乘客都是外滩附近酒店、宾馆的服务员，这个点正赶上他们下班，他们的宿舍在隆昌站附近，所以集中赶这一班车。记者坐在前门边座位上。此后6站，除中山东一南京东站上了4名乘客外，其余上客数至多2人。新建站上车的刘先生是个麻将迷，之所以在这里上车，是因为附近麻将馆里玩友都是动迁前的老邻居。
317从大连往东拐后，就一直在平凉上行驶直至终点。记者看到，此后10多个站点几乎没有乘客上车。当晚平凉正在修筑面，事前也没通告，317只能绕行景星、榆林、汾州、扬州、许昌，再兜回平凉，跳过了“平凉通北站”。“通北站一带以前还是有乘客的，不过现在都动迁了。”借助灯，记者看到沿途大多砌起一人多高的围墙，墙内一片瓦砾；有的门面房仅剩黑洞洞的窗框。车至平凉隆昌站，外滩上车的10多位年轻人果然集体下车。车厢内只剩下鲍师傅、记者和另一名乘客。在经过近12公里、22站后，317于0时50分到达终点站平凉军工站。鲍师傅马上拨机，汇报修情形，随即驾车返程。宁武站上来一个小伙，是名代驾员，准备到外滩后再换车前往浦东接活。此后，平凉眉州又上来3名按摩女工。夜宵车驾龄已超过10年的鲍师傅，做6天休1天，工作时间是23时至次日5时。他说，10年来客流一直很少，尤其是凌晨2时至4时。平凉、等沿线动迁后，客流就更少了。1时30分，记者返回新开河站，一个单程全部乘客只有7人。
1时50分，记者来到南浦大桥公交枢纽站。枢纽周边是303、305、306、324、327共5条夜宵线的起（终）点站。
2时05分是303发车时间，55岁的赵师傅自称是303最年轻的司机，已开了10年。“一直都没啥人乘的。”记者看到，2时10分发车的324车厢内，只有司机一人孤独的背影。2时15分发车的305司机陈师傅，也55岁了，但同样是该最年轻的司机，夜宵车驾龄已超过6年。陈师傅啃着冷大饼说，自己已跑的3个单程内，乘客一共不超过7人。“即便春运期间，夜宵车乘客也不多。他们宁愿等到天明坐地铁。”陈师傅说，上还在跑的另外2辆305车，客流同样寥寥无几。我的泼辣女老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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